首页 - 服装设计 > 湘裙(湘裙忆著春罗什么意思)

湘裙(湘裙忆著春罗什么意思)

发布于:2022-12-24 作者:沫沫 阅读:62

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湘裙,以及湘裙忆著春罗什么意思对应的知识点,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,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。

本文目录一览:

港台剧中男主取了女鬼并生下儿子叫天生,是什么剧?

电视剧名为《聊斋2》之《鬼母痴儿》。

《聊斋贰之鬼母痴儿》,由郭政鸿饰 石云庭,苏玉华饰 湘裙、陈浩民饰 石天生,陈彦行饰 夏雪,主演的5集香港无线电视古装剧集——改编自“湘裙”《聊斋志异‧卷十》。

剧情介绍:

石云亭邂逅湘裙,相恋成亲,可惜湘裙于成亲之日意外死去,她以鬼魂形态为云亭诞下儿子天生之后,便往地府受刑罚。由于天生是鬼母所生,阳气不足,云亭日以继夜将阳气过给天生,弄致自己身体虚弱。鬼差孙义和邵判司同情湘裙,偷偷放湘裙上阳间与云亭、天生共聚天伦,藉此照顾天生,为期三年。三年后,湘裙要重返阴间,与云亭、天生依依惜别。

十八年后,天生极有绘画天份,被皇上赐封,却招御用画师公良治妒忌,公良治早年收养孤女夏雪,教她绘画,但其实对夏雪有非份之想。夏雪仰慕天生才华,天生则被夏雪美丽的外表和率直性格吸引,二人相恋成情侣,令公良治更加妒忌,视天生为眼中钉。

妖道贾真人野心勃勃,看穿公良治心事,一方面利用公良治使自己成为国师,另一方面因为知道天生是鬼仔,欲藉此捉他炼丹,以便增加自己的功力。而公良治亦希望贾真人能铲除天生,以令夏雪返回自己身边,二人狼狈为奸。

贾真人揭穿天生为鬼仔的身份,天生被皇上收监,并有性命危险,湘裙爱子情切,由地府返回阳间,救生天脱离险境,贾真人为成国师,不惜对湘裙母子穷追猛打,赶尽杀绝。孙义、邵判司不值贾真人所为,得阎王批准上阳间收拾贾真人。湘裙、天生母子情深,最后更感动地藏王,可以还阳和儿子团聚三年。

《聊斋志异之湘裙》原文及译文

【原文】

晏仲,陕西延安人。与兄伯同居,友爱敦笃。伯三十而卒,无嗣;嫂亦继亡。仲痛悼之,每思生二子,则以一继兄后。甫举一男,而仲妻又死。仲恐继室不恤其子,将购一妾。邻村有货婢者,仲往相之,略不称意,被友人留酌醉归。途中遇故窗友梁生,握手殷殷,邀至其家。竟忘其已死,随之而去。入其门,并非旧第,疑而问之。曰:“新移于此。”入谋酒,又告竭,嘱仲坐待,挈瓶往沽。仲出立门外以俟之。忽见一妇人控驴而过,有八九岁童子随之,其面目神色,绝类其兄。心恻然动,急委缀之,便问:“意子何姓?”童曰:“姓晏。”仲惊,又问其父名。曰:“不知。”叙问间,已至其家,妇人下驴入。仲执童子曰:“汝父在家否?”童入问。少顷一媪出窥,则其嫂也。讶叔何来。仲大悲,随之而入。见庐落整顿,问:“兄何在?”嫂曰:“责负未归。”问:“骑驴者何人?曰:“此汝兄妾甘氏,生两男矣。长阿大赴市未返;汝所见者阿小。”坐久酒渐醒,始悟所见皆鬼。然以兄弟情切,亦不甚惧。嫂治酒饭。仲急欲见兄,促阿小觅之。良久哭而归,云:“李家负欠不还,反与父闹。”仲闻之,与阿小奔去,见两人方捽兄地上。仲怒,奋拳直入,当者尽踣。急救兄起,敌已俱奔。追捉一人,捶楚无算,始起。执兄手,顿足哀泣。兄亦泣。既归,举家慰问,乃具酒食,兄弟相庆。忽一少年入,年约十六七。伯呼阿大,令拜叔。仲挽之,哭向兄曰:“大哥地下有两子,而坟墓不扫;弟又无妻子,奈何?”伯亦凄恻。嫂曰:“遣阿小从叔去,亦得。”阿小闻言,依叔肘下,眷恋不去。仲抚之,问:“汝乐从否?”答云:“乐从。”仲念鬼虽非人,慰情亦胜无也,因为解颜。伯曰:“从去但勿娇惯,宣啖以血肉,驱向日中曝之,午过乃已。六七岁儿,历春及夏,骨肉更生,可以娶妻育子;但恐不寿耳。”

言间有少女在门外窥听,意致温婉。仲疑为兄女,因问兄。兄曰:“此名湘裙,吾妾妹也。孤而无归,寄食十年矣。”问:“已字否?”伯曰:“尚未。近有媒议东村田家。”女在窗外小语曰:“我不嫁田家牧牛子。”仲颇心动,未便明言。既而伯起,设榻于斋,止弟宿。仲本不欲留,意恋湘裙,将探兄意,遂别兄就寝。时方初春,天气尚寒,斋中夙无烟火,森然冷坐。思得小饮,俄见阿小推扉入,以杯羹斗酒置案上。仲问:“谁为?”答曰:“湘姨。”酒将尽,又以灰覆盆火置床下。仲问:“爹娘睡乎?”曰:“睡已久矣。“汝寝何所?”曰:“与湘姨同榻耳。”阿小俟叔步眠,乃掩门去。仲念湘裙慧而解意,愈爱慕之;且能抚阿小,欲得之心更坚,辗转床头,终夜不寐。

早起,告兄曰:“弟孑然无偶,愿大哥留意。”伯曰:“吾家非一瓢一担者,物色当自有人。地下即有佳丽,恐于弟无所利益。”仲曰:“古人亦有鬼妻,何害?”伯会意,曰:“湘裙亦佳。但以巨针刺人迎,血出不止者,便可为生人妻,何得草草。”仲曰:“得湘裙抚阿小,亦得。”伯但摇首。仲求不已,嫂曰:“试捉湘裙强刺验之,不可乃已。”遂握针出门外,遇湘裙急捉其腕,则血痕犹湿。盖闻伯言时,已自试之矣。嫂释手而笑,反告伯曰:“渠作有意乔才久矣,尚为之代虑耶?”妾闻之怒,趋近湘裙,以指刺眶而骂曰:“淫婢不羞!欲从阿叔奔走耶?我定不如其愿!”湘裙愧愤,哭欲觅死,举家腾沸。仲乃大惭,别兄嫂,率阿小而出。兄曰:“弟姑去;阿小勿使复来,恐损其生气也。”仲曰:“诺。”

既归,伪增其年,托言兄卖婢之遗腹子。众以其貌酷肖,亦信为伯遗体。仲教之读,辄遣抱书就日中诵之。初以为苦,久而渐安。六月中,几案灼人,而儿戏且读,殊无少怨。儿甚慧,日尽半卷,夜与叔抵足,恒背诵之。叔甚慰。又以不忘湘裙,故不复作“燕楼”想矣。

一日双煤来为阿小议姻,中馈无人,心甚躁急。忽甘嫂自外入曰:“阿叔勿怪,吾送湘裙至矣。缘婢子不识羞,我故挫辱之。叔如此表表而不相从,更欲从何人者?”见湘裙立其后,心甚欢悦。肃嫂坐;具述有客在堂,乃趋出。少间复入,则甘氏已去。湘裙卸妆入厨下,刀砧盈耳矣。俄而肴胾罗列,烹饪得宜。客去,仲入,见凝妆坐室中,遂与交拜成礼。至晚,女仍欲与阿小共宿。仲曰:“我欲以阳气温之,不可离也。”因置女别室,惟晚间杯酒一往欢会而已。湘裙抚前子如己出,仲益贤之。

一夕夫妻款洽,仲戏问:“阴世有佳人否?”女思良久,答曰:“未见。惟邻女葳灵仙,群以为美;顾貌亦犹人,要善修饰耳。与妾往还最久,心中窃鄙其激荡也。如欲见之,顷刻可致。但此等人,未可招惹。”仲急欲一见。女把笔似欲作书,既而掷管曰:“不可,不可!”强之再四,乃曰:“勿为所惑。”仲诺之。遂裂纸作数画若符,于门外焚之。少时帘动钩鸣,吃吃作笑声。女起曳入,高髻云翘,殆类画图。扶坐床头,酌酒相叙间阔。初见仲,犹以红袖掩口,不甚纵谈;数盏后,嬉狎无忌,渐伸一足压仲衣。仲心迷乱,魄荡魂飞。目前唯碍湘裙;湘裙又故防之,顷刻不离于侧。葳灵仙忽起搴帘而出;湘裙从之,仲亦从之。葳灵仙握仲趋入他室。湘裙甚恨,然而无可如何,愤愤归室,听其所为而已。既而仲入,湘裙责之曰:“不听我言,后恐却之不得耳。”仲疑其妒,不乐而散。次夕葳灵仙不召自来。湘裙甚厌见之,傲不为礼;仙竟与仲相将而去。如此数夕。女望其来则诟辱之,而亦不能却也。月余仲病不能起,始大悔,唤湘裙与共寝处,冀可避之;昼夜之防稍懈,则人鬼已在阳台。湘裙操杖逐之,鬼忿与争,湘裙荏弱,手足皆为所伤。仲濅以沉困。湘裙泣曰:“吾何以见吾姊乎!”

又数日仲冥然遂死。初见二隶执牒入,不觉从去。至途患无资斧,邀隶便道过兄所。兄见之,惊骇失色,问:“弟近何作?”仲曰:“无他,但有鬼病耳。”实告之。兄曰:“是矣。”乃出白金一裹,谓隶曰:“姑笑纳之。吾弟罪不应死,请释归,我使豚子从去,或无不谐。”便唤阿大陪隶饮。返身入家,便告以故。乃令甘氏隔壁唤葳灵仙。俄至见仲欲遁,伯揪返骂曰:“淫婢!生为荡x,死为贱鬼,不齿群众久矣;又祟吾弟耶!”立批之,云鬓蓬飞,妖容顿减。久之一妪来,伏地哀恳。伯又责妪纵女宣淫,呵詈移时,始令与女俱去。

伯乃送仲出,飘忽间已抵家门,直至卧室,豁然若寤,始知适间之已死也。伯责湘裙曰:“我与若姊谓汝贤能,故使从吾弟,反欲促吾弟死耶!设非名分之嫌,便当挞楚!”湘裙惭惧啜泣,望伯伏谢。伯顾阿小喜曰:“儿居然生人矣!”湘裙欲出作黍,伯曰:“弟事未办,我不遑暇。”阿小年十三,渐知恋父;见父出,零涕从之。伯曰:“从叔最乐,我行复来耳。”转身便逝,从此不复相闻问矣。

后阿小娶妇,生一子,亦三十而卒。仲抚其孤如侄生时。仲年八十,其子二十余矣,乃析之。湘裙无出。一日谓仲曰:“我先驱狐狸于地下可乎?”盛妆上床而殁。仲亦不哀,半年亦殁。

异史氏曰:“天下之友爱如仲几人哉!宜其不死而益之以年也。阳绝阴嗣,此皆不忍死兄之诚心所格;在人无此理,在天宁有此数乎?地下生子,愿承前业者想亦不少;恐承绝产之贤兄贤弟,不肯收恤耳!”

【白话文】

晏仲,是陕西延安人,他跟哥哥晏伯生活在一起,兄弟二人非常友爱。晏伯三十岁时就死了,没有子嗣;不久,他妻子又相继去世。晏仲十分悲痛,常常想自己如能生两个儿子,就把一个过继给去世的兄嫂作为子嗣。但刚生下一个儿子,自己的妻子也死了。晏仲担心续弦后,新妻子会虐待儿子,便不想再娶,只想买一个妾。正好邻村有卖奴婢的,晏仲去相看了相看,一点也不中意,很感沮丧无聊。又碰上一个朋友请他喝酒,喝完后,便醉醺醺地往回赶来。

路上,晏仲忽然碰到已经死去的同学梁生,见了晏仲热情地握手问好,请晏仲到自己家里坐坐。晏仲醉得稀里糊涂,也忘记他已经死了,跟着他走了。进入家门,一看不像是梁生原来的家,心中疑惑,便问他,回答说:“最近才搬来。”到屋里坐下,要喝酒时,一看酒却没了。梁生嘱咐晏仲稍等等,自己拿着酒瓶出去买酒去了。

晏仲站在门口等着粱生,见一个妇人骑着匹毛驴经过,后面还跟着个小孩,大约八九岁的样子,相貌神态极像哥哥晏伯。晏仲怦然心动,急忙赶上,问那小孩姓什么。小孩回答说:“姓晏。”晏仲更加惊疑,又问:“你父亲叫什么名字?”回答说:“不知。”正说着话,已经到了小孩的家门口,妇人下驴走了进去。晏仲拉住小孩,问:“你父亲在家吗?”小孩点点头,也走了进去。一会儿,又有个妇女出来看了看果然是晏仲的嫂嫂。见了晏仲,惊讶地问他是怎么来的。晏仲大为悲伤,跟着嫂子进入家门,见房屋院落,整洁一新,便问:“哥哥在哪里?”嫂子回答说:“出去讨债还没回来。”晏仲又问:“那骑驴进来的是谁?”嫂子回答说:“是你哥哥的妾甘氏。她已经生了两个男孩了。大的叫阿大,到市上去还没回来。你看见的那个是阿小。”

晏仲坐了很久,酒渐渐醒了过来,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看见的这些人全是鬼。但因为跟哥哥感情深厚,所以也不害怕。这时,嫂子开始热酒做饭,晏仲急于见到哥哥,催促阿小去寻找。过了很久,阿小哭着回来,说:“李家赖债不还,还和父亲打架!”晏仲听说,急忙跟阿小奔跑了去,见两个人正把哥哥摔到地上。晏仲大怒,挥舞着拳头,径直冲了过去,一连打翻了几个人,将哥哥救了起来。李家的人四处逃散,晏仲追上一个,按到地上痛打一顿,解恨后才起来。拉着哥哥的手,跺着脚伤心地哭泣,晏伯也哭了。

回来后,全家人都来慰问。晏伯于是备下酒菜,兄弟二人举杯相庆。不一会儿,一个少年走了进来,约十六七岁的年纪,晏伯叫他阿大,让他拜见叔叔。晏仲忙将阿大拉起来,哭着跟哥哥说:“大哥在地下已有了两个儿子,但大哥阳间的坟墓却无人祭扫。我孩子小,妻子又死了,这可怎么办好呢?”晏伯也辛酸悲伤起来。嫂子在一边跟晏怕说:“要不的话,就让阿小跟他叔叔去吧!”阿小听了,依偎在叔叔的怀里,恋恋着不想离开。晏仲抚摸着他,越发感到难过,问阿小:“愿意跟我走吗?”阿小忙答:“愿意。”晏仲心想:阿小虽然是鬼不是活人,但有总比没有好,心里便高兴起来。晏伯嘱咐弟弟说:“让他去,不要太娇惯了他。要让他多吃血肉,每天在太阳底下暴晒,一直到过午。他才六七岁,此后历尽寒暑,再生骨肉,仍可娶妻生子,只是恐怕寿命不会长了。”正说着话,门外有个少女在偷听,模样很是温柔文静。晏仲以为是哥哥的女儿,便询问晏伯。晏伯说:“她叫湘裙。是我的妾甘氏的妹妹。因为父母双亡,孤独无靠,寄养在我这里也有十年了。”晏仲又问:“嫁人了吗?”“还没有。最近有媒人给介绍东村田家的孩子。”少女在窗外小声嘟囔:“我不嫁田家那放牛郎!”晏仲对她不觉心动,但不便直说。接着,晏伯离座,在书房中摆下床榻,让弟弟住宿。晏仲本不想住下,但心中惦念着湘裙,正想设法摸摸哥哥的意思,于是,便告辞哥哥去睡了。

当时,正是初春,气候还很寒冷。书房中没有炉火,像在冰窖里一样。晏仲不觉毛骨悚然,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。突然想喝点酒。一会儿,阿小推门进来,把一碗肉羹、一斗酒放到桌子上。晏仲大喜,问阿小谁让他来的,阿小回答说:“是湘姨。”酒刚喝完,阿小又端了盆炭火来,用灰盖着,放到床下。晏仲问:“你爹娘都睡了吗?”阿小说:“已睡下很久了。”“你睡在什么地方?”“我跟湘姨一块睡。”阿小直等到叔叔睡下,才闭上门走了。晏仲觉得湘裙既聪明,又会体贴人,心里更加爱慕。又因为她能抚养阿小、越发坚定了娶她的念头。辗转床头,一夜没睡。

第二天早早起来,晏仲告诉哥哥说:“我孤单一人,没有配偶,麻烦大哥多多费心。”晏伯说:“我们家不是穷家,自然会有人替你物色。阴间虽然有漂亮女子,恐怕对你没有好处。”晏仲说:“古人也有娶鬼妻的,有什么害处呢?”晏伯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,便说:“湘裙倒是不错。但须拿大针刺‘人迎’穴后血流不止的鬼,才能做活人的妻子。这事怎能草率呢?”晏仲说:“娶了湘裙也能照顾阿小。”晏伯只是摇头。晏仲哀恳不已。嫂子说:“不妨捉住湘裙,强刺一针检验一下,不行的话就算了。”于是握着针出去,到门外正碰上湘裙,急忙攥住她的`手腕,只见她手上有血迹,还是湿的!原来,湘裙在门外愉听到晏伯的话,已经自己试过了。嫂子放开她的手,笑着回去告诉晏伯说:“她早就对小叔有意了,你还为她忧虑什么?”妾甘氏听说后大怒,奔到湘裙跟前,用手指戳着眼骂道:“淫婢好不害臊!想跟着小叔私奔吗?我偏不让你如愿!”湘裙又羞又气,号哭着要寻死,闹得一家人沸反盈天。晏仲十分惭愧,告辞兄嫂,带着阿小出门走了。哥哥说:“你暂且回去吧。不要让阿小再来,以免减损他的阳气。”晏冲答应了。

回家后,晏仲故意夸大了阿小的年龄,跟人假说是哥哥先前所卖奴婢生的遗腹子。众人因为阿小相貌极像晏伯,也就相信了他是晏伯的儿子。

晏仲教阿小读书时,总是让他抱着本书坐在日头底下朗读,阿小起初还觉得苦,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。六月酷暑天气,桌子被烤得烫人,但阿小边玩耍边读书,一点也不抱怨。又最聪慧,每天读半卷书。夜晚就和叔极一块睡,还常常把学会的文章背给叔叔听。晏仲很感欣慰。但心中一直念念不忘湘裙,所以也不想再娶别的女人了。

一天,有两个媒人来为阿小提亲。因为没个女人操持招待,晏仲十分焦躁。忽然甘氏从外面走了进来,对晏仲说:“小叔别怪,我把湘裙送来了!前次因为她太不害羞,要自己跟人,我所以故意羞辱她一番。其实小叔一表人才,不让她跟你跟谁呢?”晏仲见湘裙果然站在甘氏身后,非常高兴。恭敬地请嫂子坐下,说还有客人在堂屋里,自已便出去了。一会儿又回来,见甘氏已走了。湘裙卸妆进了厨房,只听叮叮当当一片刀板声传来,瞬间,美味的菜肴便纷纷摆了上来。客人走后,晏仲进屋,见湘裙盛装端坐着,于是和她交拜成了亲。到晚上,湘裙仍想跟阿小一块睡,晏仲说:“我要用自已的阳气温暖他,他不能离开我。”让湘裙到别的屋子住下了,只是每晚过去和她喝几杯酒、欢会一次罢了。湘裙待晏仲前妻生的儿子犹如亲生一般,晏仲更加喜欢她,觉得她非常贤惠。

一晚,夫妻二人谈得非常融洽欢乐。晏仲开玩笑般地问湘裙:“阴间里也有美人吗?”湘裙想了很久,回答说:“我没见过。只有邻居家的女儿葳灵仙,大家都说漂亮。其实她相貌平常,不过会打扮罢了,和我来往最久了,但我心中一直鄙视她太浪荡风骚。你如想见她,我可以马上叫她来。只是这种人招惹不起!”晏仲听说,立刻就要见见她。湘裙提起笔来像要写信,却又扔下笔说:“不行不行!”晏仲再三恳求,湘裙才说:“你可不要被她迷住了!”晏仲答应。湘裙便在纸上画了几笔,像是一道符咒,拿到门外烧了。一会儿,便听见门帘微动、帘钩作响,有吃吃的女子笑声传来。湘裙起身,出去将一个女子拉进来。只见她高高的发髻,前面翘起,真像画上的美人一样。湘裙拉她到床头坐下,二人喝着酒诉说离情。那女子初见晏仲时,还害羞得用红袖子捂着嘴,不怎么说话。几杯酒下肚,便露了本相,跟晏仲嬉笑打闹,毫无顾忌,渐渐伸过一只脚去压到晏仲的衣服上。晏仲心迷神摇,魂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。只是眼前碍着湘裙在座,湘裙也防范着葳灵仙,在旁边一刻也不离开。一会儿,葳灵仙忽然起身拉开门帘走了出去,湘裙忙跟着,晏仲也随后出屋。葳灵仙竟拉着晏仲的手,二人跑进了别的屋子。湘裙十分愤恨,但又无可奈何,只得愤愤地回屋,听任他们为所欲为了。不长时间,晏仲回来了,湘裙责备他说:“不听我的话,恐怕你日后赶也赶不走她!”晏仲怀疑湘裙是在嫉妒葳灵仙,二人不欢而散。

第二晚,葳灵仙不叫自来。湘裙极为厌烦,也不答理她。葳灵仙竟又和晏仲手拉着手走了。这样一连过了好几晚,湘裙再也忍耐不住,看见葳灵仙来,就百般斥骂,却苦于赶不走她。又过了一个多月,晏仲便一病不起,才开始后悔,叫来湘裙一块睡,想以此躲避葳灵仙的纠缠。湘裙也日夜防范,但稍一疏忽,晏仲又被葳灵仙勾去了!湘裙怒不可遏,操起擀面杖,往外赶葳灵仙,葳灵仙也愤怒地和她争执,二人打了起来。湘裙体弱,手脚都被葳灵仙打伤。晏仲见此情景,病势更加沉重。湘裙哭着说:“我怎么去见我姐姐啊?”又过了几天,晏仲便死了。

先是晏仲见两个皂隶手持文牒走了进来,自己不知不觉地跟他们走了。途中担心没有路费,便邀请皂隶顺便到哥哥住的地方去坐坐。到了晏伯家,哥哥一看见他,惊骇失色,问他:“弟弟最近干了些什么?”晏仲回答说:“没什么,只是得了鬼病。”于是告诉了哥哥实情。晏伯听了说道:“这就是了!”拿出一包银子,递给两个皂隶说:“请你们收下吧!我弟弟罪不至死,请你们放了他,我让我儿子跟你们去,不会出什么事的!”便叫过阿大来陪着皂隶喝酒。自已返身进屋,将情形告诉家里人,立命甘氏去隔壁叫葳灵仙来。不一会儿,葳灵仙进来,看见晏仲,返身就逃。晏伯一把揪住,拽回来骂道:“好个骚奴婢!活着时是荡x,死了还是贱鬼,早就不齿于人了,还敢来害我弟弟!”摔手就是几耳光,打得她头发四散,容貌减色。过了很久,一个老婆婆走进来,跪在地上哀恳晏伯饶了葳灵仙。晏伯斥责老婆婆纵女,又痛骂了一会儿,才让她领着女儿走了。

晏伯送晏仲回来,飘飘忽忽的,不觉到了自家门外,径直走进卧室。晏仲一下子醒了过来,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死了。晏伯见了湘裙,责怪她说:“我和你姐姐以为你贤慧能干,所以让你跟了我弟弟。没想到你反而促他早死!若不是碍于名分,我非重打一顿不可!”湘裙又惭愧,又惧怕,低声哭泣着,跪在晏伯面前谢罪。晏伯看见阿小,喜欢地说:“我儿子竟然像活人了!”湘裙要出去做饭,晏伯推辞说:“弟弟的事还没办妥,我没功夫吃饭。”阿小这时已经十三岁了,渐渐留恋父亲,见父亲要走,流着泪跟着。父亲安慰他说:“跟着叔叔最快乐。我走后还会再来的。”说完,一转身便无影无踪了。从此后,再没通过音讯。

后来,阿小娶了媳妇,生了一个儿子。阿小也是到三十岁时死了。晏仲抚养着他的独子,就跟侄子活着时一样。晏仲八十岁时,阿小的儿子已经二十多了,便让他分家另过。湘裙则始终没有生育。

一天,湘裙对晏仲说:“我先到地下准备好居住的地方。”说完,便盛装上床去世了。晏仲也不悲伤,半年后也死了。

聊斋II之陆判奇谈的角色介绍

1、石天生(男主)——湘裙之子,擅长画画,是一个正直、光明磊落的人。由陈浩民饰演。

2、湘裙——(石天生的妈妈)慈爱善良,坚毅不屈,为爱子甘愿牺牲。由苏玉华饰演。

3、夏雪——宫廷女画师,公良治的女弟子,外柔内刚,用情专一。具浪漫情怀,为真爱敢反抗师命。陈彦行饰演。

4、孙义——追捕游魂野鬼的地府衙差。有爱心,正义感,虽是地府执法者,亦会为亲情所感动网开一面。由陈荣峻饰演。

扩展资料

《聊斋II之陆判奇谈》讲述了石云亭邂逅湘裙,相恋成亲,可惜湘裙于成亲之日意外死去,她以鬼魂形态为云亭诞下儿子天生之后,便往地府受刑罚。由于天生是鬼母所生,阳气不足,云亭日以继夜将阳气过给天生。

弄致自己身体虚弱。鬼差孙义和邵判司同情湘裙,偷偷放湘裙上阳间与云亭、天生共聚天伦,藉此照顾天生,为期三年。三年后,湘裙要重返阴间,与云亭、天生依依惜别。

十八年后,天生极有绘画天份,被皇上赐封,却招御用画师公良治妒忌,公良治早年收养孤女夏雪,教她绘画,但其实对夏雪有非份之想。夏雪仰慕天生才华,天生则被夏雪美丽的外表和率直性格吸引,二人相恋成情侣,令公良治更加妒忌,视天生为眼中钉。

《聊斋II之陆判奇谈》导演介绍

刘仕裕,TVB金牌监制,前香港无线电视剧集监制。于1975年入读第4期无线电视艺员训练班。同期同学包括黄杏秀、梁碧玲、李国麟、谈泉庆及杜琪峰。其后担任电视剧编导及监制。其本人是摄影发烧友。

聊斋电视剧86版湘裙在第几集 这里有具体答案

1、聊斋电视剧86版湘裙在第五集。

2、《聊斋》是由周令刚,刘仕裕执导的古装,灵异题材电视剧,罗嘉良、俞小凡、钱小豪、杨丽菁等主演。于1996年3月18日至5月3日晚上7:00首播,分六个单元,共35集。

3、该剧讲述了阿宝精诚所至,终成美眷的小翠灵狐报恩,每天制造欢乐笑声小谢与秋容书生勇闯鬼屋,浪漫感人的爱情故事。

湘裙和晏仲之间有什故事?

陕西延安府有一个人名叫晏仲。因为父母早逝,他从小便跟他哥哥晏伯住在一起,由他哥哥抚养成人。兄弟两人非常友爱。后来晏伯死了,死时才三十岁,他没有儿子。不久晏仲的嫂子也去世了。晏仲很伤心,经常想自己能够生两个儿子,便可以让一个作为哥哥的后代。

晏仲刚生了一个儿子,他的妻子也死了,他怕再娶的妻子不爱他的儿子,所以只想讨一个妾,邻村有出卖丫头的,他过去一看,一点不如他的意,因此心中很苦闷,刚巧碰到一个朋友留他吃酒,他吃得大醉,方才回家。

路上,晏仲又碰到过去的一位同窗好友梁生。互相握手,十分亲昵,梁生邀晏仲到家里去,晏仲因吃醉了酒,忘记梁生已经死了,便跟着他去,到了他的家里,并不是原来的房舍了,有些怀疑,便问他,他回答说:“新近才搬到这里。”他到里面去拿酒,哪知家里所酿的酒已经吃光,他叫晏仲暂等一会,自己拿了酒瓶,到外面去买。

晏仲站在门外等候梁生,忽然看见一个女人,骑着驴子过去。后面跟着一个孩子,年龄不大,只有八九岁,长得极像他的哥哥。晏仲心中非常好奇,想探其个究竟,争忙紧步跟上。问那姓什么,那孩子说是姓晏。晏仲格外奇怪,又问他道:“你父亲叫什么名字?”那孩子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说到这里,已经到了他家的门前,女人跳下驴子进去,晏仲握住孩子的手说:“你父亲在家吗?”孩子点点头,便跑进大门里去了。

过了一会儿,一个妇人从面里出来了,望了一望,果真是他的嫂嫂。她诧异地问:“叔叔怎么来的?”晏仲大为悲伤,随即跟她进去,看房子倒还整齐,便问道:“哥哥在哪里?”嫂嫂说:“出去讨债,还没有回来。”晏仲又问:“骑驴子的是谁?”嫂嫂说:“她是你哥哥的姨太太甘氏,生了两个儿子了。大的叫阿大,到市上去还没回来。你所看见的是阿小。”

过了一会,晏仲的酒已经醒来,这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都是鬼。但兄弟间情义深重,晏仲一点都不感到惧怕。嫂嫂替他烫酒备菜。晏仲急想见一见哥哥,叫阿小去找。阿小找了好久,哭着回来说道:“李家欠债不还,反和爹爹吵闹。”晏仲听了,和阿小一同出去,看见有两个人,正把晏伯按在地上打。晏仲看了大怒,提起拳头奔了过去,捉住一个,重重一拳迎面向那人面部打去,那人被打得门牙都掉了一个,倒在地上,大喊疼痛。其他人见晏仲威猛,不敢久留,拽起受伤那人,灰溜溜逃去。晏仲扶起哥哥,兄弟二人抱头痛苦。

哥俩回到家里,全家的人都来慰问。于是预备酒菜,兄弟互相庆贺,没有多久,有一少年跑了进来,约十六七岁。晏伯喊声“阿大”,叫他拜见叔叔。晏仲挽着他的手,流着泪对哥哥:“大哥在地下虽有两个儿子,但坟墓却没有人祭扫。兄弟既少儿子,又丧了妻,将来不知怎样才好?”晏伯也很难过,嫂嫂却对晏伯说:“不如叫阿小跟随叔叔回去。”阿小听了,便依在晏仲臂下,脸色极为高兴。晏仲摸摸他的头发,非常心酸,问道:“你喜欢跟我去吗?”阿小回答说:“我喜欢去的。”晏仲想鬼虽然不是人,但总比没有强,因此也就高兴起来了。晏伯说:“跟去后,不要娇惯他,应该给他多吃些肉。每天叫他在太阳底下晒着,一直晒到过中午再进屋,六七岁的孩子过一个春夏,骨肉便会新生,将来可以娶妻养孩子,只怕不会长寿罢了。”

正在说时,门外有一个少女偷听,情态十分温柔。晏仲怀疑是哥哥的女儿,随即问他,他说:“她叫湘裙,是我的姨妹,从小没有爹娘,寄养在我这里,已经有十年了。”晏仲问她已否出嫁,晏伯说:“还没有许配给人家。最近有一个媒人,想让她嫁给东村一户农家。 ”这时那美少女却在窗外轻声说:“我不嫁给那个孩子。”晏仲听得明白,对湘裙暗生情意。

后来晏伯起身,在书房里铺了一张床,叫晏仲就在那里过夜,晏仲本来不想留宿,但心里想着湘裙,准备探探哥哥的口气,于是辞别哥哥去睡了。当时正是初春,气候还冷,书室里向来没有火炉,冷得汗毛都竖起来,他对着灯火冷清清地坐着,想拿点酒来喝喝,但却不好意思去拿。过了不久,阿小推门进来,拿了一碟菜,一壶酒,放在桌子上。

晏仲高兴极了,问这些是谁叫他送来的,阿小回答说是“湘姨”。酒快完时,阿小又拿一只火盆,上面覆一层灰,放在床下。晏仲问他说:“你的爹妈已经睡了吗?”阿小说:“已经睡了好久了。”又问他:“你睡在什么地方?”他说:“跟湘姨睡在一起。”阿小等晏仲睡了,方才关门走了。

晏仲想着湘裙既聪明,又这样体贴入微,心里更加爱慕她。又因为她能抚养阿小,更想娶她,他在床上翻来复去,一夜没有睡着。第二天,他早早起来,对哥哥说:“我现在单身没有妻室,相烦大哥替我留意。”晏伯说:“我家并非十分贫穷,找一配偶,还不容易?但地下即使有好女子,恐怕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的。”晏仲说:“主人也有娶鬼妻,这有什么不好!”晏伯似乎明白他的意思,便说:“湘裙虽然是极佳的女子,但要到阳世做妻子麻烦的事还是挺多的。必须用大针刺她左手“人迎”穴,如果血流不止,便有机会,可这事哪能随随便便呢!”晏仲说:“娶了湘裙对照顾阿小也好些。”晏伯还是摇摇头,晏仲仍旧恳求不止,嫂嫂说:“不妨将湘裙捉来,强刺一针试试看,如果不成功,那也只好算了。”于是嫂子拿了一枚大针,走出门外,正好在门外遇上湘裙,连忙捉住她的手腕,哪知她的手上已有血迹,而且还是湿的,原来湘裙听到晏伯的话,自己早已试验过了。嫂子放开她的手,笑了一笑,回来告诉晏伯说:“人家湘裙早就有意好久了,你还要代他们担心些什么!”

湘裙的姊姊甘氏听到这个消息,大发脾气,走近湘裙,指着她的眼睛骂道:“骚丫头,你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吗?你想跟叔叔逃走,嘿嘿,我偏偏不让你们成功。”湘裙又羞又愤,哭着想要寻死,一家的人,都吵闹起来。晏仲弄得十分尴尬,脸都红了,急急忙忙道别,带着阿小便走了。晏伯说:“你姑且回去吧,阿小不要让他再来,恐怕减损了他的阳气。”晏仲答应了。

晏仲回家以后,虚报阿小年龄,对别人说他是哥哥从前所卖丫头的遗腹子,大家看阿小面貌很像晏伯,也相信是晏伯的儿子。晏仲教他读书,老让他拿了一本书,在太阳底下去读。刚开始时,他觉得很苦,后来也就惯了。炎夏六月里,晒得桌子发烫,但阿小仍旧在太阳下边玩边读,从来不埋怨。

阿小很聪明,每天能读半本书,夜里跟叔叔睡在一起,常常能够把书背得出来,因此晏仲也很安慰。晏仲因为还没有忘记湘裙,所以他不再想娶别的女人。

有一天,有两个媒人来为阿小说亲,晏仲看自己家没有女人管理家务,心里很着急。忽然他哥哥的姨太太甘氏从外面进来,说道:“阿叔不要见怪,我送湘裙来了。因为我这丫头不晓得羞耻,所以有意挫辱她。阿叔这样一表人才都不嫁,还要嫁什么人呢!”晏仲看见湘裙立在她后面,心里十分欢喜。便恭敬地请甘氏坐下,并说有客人在客堂里,便走了出去。

过了一会,晏仲又进来,甘氏已经走了。湘裙卸去首饰,走到厨下烧饭煮菜去了。不久,菜肴摆满桌上,烹调得都很有滋味。客人走后,晏仲回到里面,看见湘裙又打扮得漂漂亮亮,坐在屋内,于是同她拜堂成婚。

到了晚上,湘裙仍想和阿小同睡。晏仲说:“我用阳气温暖他,不可分离的。”因此叫湘裙睡在别一间里。不过每天晚上,晏仲总和她吃几杯酒,过去作一次欢罢。

晏仲见湘裙知书达礼,贤惠善良,抚养前妻生的儿子就像抚养自己生的一样,心中更加喜爱她了。有一天晚上,夫妻正在欢会,晏仲打趣问她道:“阴世也有美人吗?”湘裙想了好久,答道:“没有见过,不过邻居有个姑娘叫葳灵仙的,大家都说她美,我看相貌也像普通人,只是她善于打扮罢了。她和我来往最久,心里总怪她太淫荡了,你如想见她一面,立刻可以叫她来的,不过这一种人,你是不好招惹她的。”

晏仲急想见一见那个美人。湘裙拿起笔来,好像要写信了,可是又放下笔说:“不可,不可。”晏仲再三叫她写,她才说:“你千万不要被她所迷惑了。”晏仲答应了,她便拿纸写了几笔,好像符咒一样,在门外用火化了。不多时候,只看见门帘微动,帘钩作响,有吃吃的笑声,湘裙连忙起身,引她进来,那女人长得十分妖艳,举止十分不检点。

湘裙扶她坐在床上,请她饮酒,互相谈谈分别以后的情况。她刚见晏仲的时候,还用粉红的袖子遮着嘴巴,不敢随便谈笑;等到几杯酒饮过以后,便放荡起来,毫无顾忌;慢慢儿竟伸出一只脚来,压在晏仲腿上。晏仲心迷意乱,不晓得自己魂儿到哪里去了,眼前只是碍着湘裙,湘裙又故意防范着,久久不离去。

忽然葳灵仙起身,揭起门帘就跑出去,湘裙跟在她的后面,晏仲也是这样,葳灵仙拉着晏仲,走进另一房间。湘裙恨极,但也没有办法,气愤得回到自己房间,只好任他们为所欲为了。

后来晏仲回来了,湘裙指责他说:“你不肯听我的话,恐怕将来要推也推不脱啦!”晏仲还以为是她妒忌,心里很不快活,也就不理湘裙跑开了。

第二夜,葳灵仙不请自来,湘裙看见她很讨厌,不理睬她,不料她不知耻地拉着晏仲的手大步而去。这样好几夜,湘裙见她到来,便恶声谩骂,她也不以为意,仍然来找晏仲过了一个多月,晏仲竟生病了,卧床不能起来,这时才恍然醒悟,后悔不迭,要湘裙和他同睡,希望可以避开妖妇的骚扰。不料稍稍疏忽,晏仲又被她拉去了。

湘裙拿着手杖赶她走,她竟和湘裙对敌。湘裙本很懦弱,手脚反都被她打伤,晏仲因此病越来越重。湘裙哭道:“我怎样去见我姊姊的面呢!”又过了几天晏仲忽然昏迷,终于死了。

他刚死的时候,看见两个皂隶拿了公文进来,自己不知不觉便跟了他们而去,到了半途,担心身边没有带盘费,便请求皂隶顺便到他哥哥住的地方去。哥哥一见他,惊骇失色,问他道:“你近来都干了些什么?”他说:“没有什么,只是为鬼所缠住了。”于是把实在情形,告诉了哥哥。哥哥说:“这就是了。”于是拿出白银一包给皂隶说:“你们拿着吧!我的弟弟按罪不该死,请放他回去。我叫小儿跟你们去,或者没有事情的。”便叫阿大陪皂隶饮酒,自己回身到家,将情形告知家人。于是叫甘氏到隔壁去喊葳灵仙过来。

一会儿,葳灵仙来了,看见晏仲,就想逃走,晏伯揪住她的头发,骂她道:“骚丫头,你活着是荡妇,死了又变做贱鬼,早给大家瞧不起了。现在还想害我兄弟吗!”立刻打她一个巴掌,打得她头发散乱,容貌顿时减色。等了一会,一个老太婆进来,伏在地上哀求,晏伯又骂老太婆放纵自己女儿,到处去做坏事。骂了好久,才叫她和女儿一同回去。

于是晏伯送兄弟出门,一霎间,晏仲已经到了卧室里面,好像从梦里醒来一样,方才晓得刚才已经死去过的。晏伯也责怪湘裙说:“我和你姊姊,都以为你很贤惠能干,所以才让你嫁给我弟弟,没想到你却要我弟弟早死。倘使我与你没有亲属的关系,我一定要重重打你一顿。”湘裙惧怕地流着眼泪,对着晏伯叩头谢罪,晏伯看看阿小,倒很喜欢说:“孩儿居然像活人了。”湘裙想出去做饭,晏伯推辞说:“兄弟的事还未办妥,我没有功夫待在这里。”阿小年已十三,见了父亲,不免恋恋不舍,看父亲出去,他就流着眼泪一道去。父亲说:“你跟叔叔最好,我将来会再来的。”一眨眼间,就不见了,从这以后两家便没有再来往了。

后来阿小娶了女人,生一个儿子,他到三十岁就死了。晏仲抚养他的儿子,就像侄子活的时候一样。等到晏仲八十岁,阿小的儿子已经二十多岁了,方才分了家。湘裙没有生育,有一天,她对晏仲说:“我先到地下去替你准备居室吧!”随即打扮一下,卧到在床上而死。晏仲也不悲痛,过了半年,他也死了。

湘裙的介绍就聊到这里吧,感谢你花时间阅读本站内容,更多关于湘裙忆著春罗什么意思、湘裙的信息别忘了在本站进行查找喔。

二维码

扫一扫关注我们

版权声明: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,本站不拥有所有权,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。如果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的内容,欢迎发送邮件至举报,并提供相关证据,一经查实,本站将立刻删除涉嫌侵权内容。

标签: #湘裙

相关文章

发表评论